本场音乐会由广东民族乐团音乐总监兼首席指挥刘顺、内蒙古艺术剧院民族乐团艺术总监叶尔达共同执棒。这也是粤蒙两省国家级的职业民族乐团,于大陆地区率先开启的一次深度文化合作与交流。
自古猿向人类起始演进时候,人类各种最原始的捕猎活动,采集活动,手工活动,认知活动,就已经懵懂开始了。此四者缺一不可,否则,猿手就不可能最终演进成人手,猿脑也不可能最终演进成人脑;然而在原始人类这四种活动中,捕猎无疑占据着主导地位,而采集、手工、认知,则只能起到补充,辅助与参与的作用;因为事物的发展首先必须得遵循一个“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的渐进过程。
人脑活动必定是比其肢体活动更为高级的活动。因为人的肢体活动始终受着人脑的支配,一个人截了“肢”还能活,但截了“脑”却再不能活了;当然如果没有肢体为其捕猎、采集、手工,没有脏腑为其供血、供氧、供养分,人脑也不可能再行工作;然而肢体所能为人解决的,毕竟是其低等级的生存延续的问题,但人脑则可以为他们解决高等级的幸福发展的问题!而人与动物的终极区别就在:动物是为了生存延续而活动的,而人则是为了幸福发展才劳动的,动物只能适应世界,而人则可以改造世界!
人类之于自身幸福与世界改造的人脑活动,其最为成功的途径,最为显赫的效用,即在深谋远虑,探寻底层逻辑,而其对立面则成急功近利,得过且过。
比方说某人野外出游突然遇上狼了,随身没带任何武器,此时也不容他再行“深谋远虑”,打刀磨枪,而是只许其就近柴棍也好,尖石也罢,先拣起来有所依占,救急图存——这无可厚非——然而过后狼既遁去,人已平安,下次再走此处荒野,若还是得过且过,还是不肯打刀磨枪,还是指望就近柴棍尖石,那么这个人就成了棒槌,真的该死了——因为这一次说不定就近找不到柴棍尖石了,因为这一次说不定碰上的是两只狼了!
又比如有的国家积贫积弱,屡遭列强欺凌,过程中受辱不过,也曾大声激呼:“落后就要挨打!”然而回头泪道一干,却愚民弱民继续,争权夺利继续,甩责揽功继续,贪污腐败继续,吃拿卡要继续,吃饭财政继续,冤假错案继续,偷抢拐骗继续,假冒伪劣继续……于是欺凌再次降临,自卫依旧无所依占,还是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只能靠民众血肉苦力死拼——那么其先前的“慷慨激昂”,“忧国忧民”,就在事实上证明是逢场作戏,假仁假义!
“事急从权”的前提是“急”,因为事“急”只能“从权”,否则当时就没命了,还哪有长远?“居安思危”的依据是“安”,难关已然度过,还有什么必要继续违规涉险从权呢?哪顶如循序渐进,按部就班,目标明确,稳扎稳打的走!“违规涉险从权”有时的确能够激发意想不到的潜能,收得立杆见影的效果,但那势必会伤筋动骨,耗损元气,过后还须即时治愈,长时调理。
人类历史上主导生产力的历次升级更替,都是基于其“深谋远虑,探寻底层逻辑”的人脑活动而达成的。
在捕猎时代,猎人一直是靠着捕猎技能的提升以维持其种群延续的;然而在漫长的捕猎时代,猎人即便捕猎技能已长足进步,却还是不足以抵消其猎源这一季节良多,那一季节匮乏的窘迫境地。于此在储备猎物的过程中,猎人才得“深谋远虑,探寻底层逻辑”,逐步由坐享其成的猎人而演进到有所建设的牧人。因为在丛林世界,掠食者都有领地意识,主权意志,不像受掠者,逐草游迁,到哪都是匆匆过客;而牧人既为保证猎源,而驯养牲畜,游迁牧放,既靠着其强大的捕猎技能,而敢于挑战其他掠食者的主权,得以蚕食其他掠食者的领地;那么他们就是在本质上超越了其他掠食者以及其他所有动物,最终由猿演成了人。
在牧业时代,牧人为照料牲畜,即便跋山涉水,成年累月,也还是架不住自然灾害对牧群的大面积骤然破坏。所以古代牧人在抗灾自救的过程中,就又“深谋远虑,探寻底层逻辑”,动用畜力,使用铁具,开拓了种植业。因为植物抗灾的能力毕竟比动物更强,回旋的余地更大;再者说,牧业相较于捕猎,其所谓的上升,只不过野兽是优先逮小的,只吃肉不吃奶,而牧人则成优先吃老的,先挤奶后杀肉;然而野生植物经过人类培植,则更成了撒下一粒种子,可产几十上百粒粮食,尽管个头比牲畜小得多,但产出却成多倍累增,且其生长周期又得成倍压缩!所以说相较于牧人这个适应世界的“成功的掠食者”,种植业人则更上升而成为了一个改造世界的“合格的生产者”。
在种植时代,种植业人尽管精耕细作,分散经营,但传统种植在根本上依然是靠着增殖人口劳力,扩大种植面积以维持其发展的;然而伐树烧荒,过度开发势必会破坏自然生态,长远累积,终究会反噬种植,造成连年欠收,大面积绝产,致民不聊生,起义造反,改朝换代。但急功近利的强权官僚与盲从忙穷的弱权百姓却不可能“深谋远虑”;只有平等交换的商人,依托于廉价广阔的水运,为发展商品生产,才可能歪打正着,引领工业完成蒸汽化,电气化,进而“探寻底层逻辑”,反馈到种植业的机械化,化肥化;最终推动种植业人由一个消耗苦力,使用铁具,改造世界的“合格的生产者”,上升而成为了一个驱策动力,操作机器,改造世界的“成功的生产者”。
依据社会主导生产力逐级兴替的历史发展大势,工业发展的底层逻辑当然是科学技术。如此哪国要发展工业,那就汇聚人力物力,大办科学技术,不是就对了?——恐怕还是不行!因为科学技术还有底层逻辑,那就是创新人才。历史上德国两次发动世界大战,两次惨败,尽管断壁残垣,生产倒退了几十年,尽管赔款割地,受着诸多限制,但不出二十年,两次又重新跃升世界发达强国,就是因为厂矿虽遭破坏,但人才则始终还在!如此也可以看出,二战美苏同时杀入德国,美国到处收罗科技人才,苏联则全面拆运工矿装备,其境界格局之高下,其未来发展之预期,其实早可判定。
既然如此,那么举国罗致天才少年,集中开办科大少年班,高标准,高待遇,精心培育顶级科技领军人才,这一次依准没错了吧?——恐怕又是不行!因为学校教育主要解决的是人才的技术性问题,而并不能解决其动力性问题。社会既豺狼当道逆淘汰,良知者愚蠢守穷自找,实诚人傻瓜受欺活该,那么“天才少年”伤心失望,意志消沉,即便掌握了过硬的研发技术,但研发动力疲软脆弱,最终也还是会“泯然众人矣”,有的甚至受不了煎熬,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弃世出家,成了“世外高人”!而一个创新人才其不竭动力,其闯劲干劲,其责任担当,其人格信念,还是需得社会养成。
所以说,科学技术问题,首先是一个创新人才问题,而创新人才问题,则最终又成为一个社会问题。所谓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就只能是,牧业决定了贵族主义社会,种植业决定了强权主义社会,工业决定了资本主义社会,而科学技术则决定了社会主义社会——得制约物品复制的首先是地理环境,而可窒息知识创新的则最终在社会环境。
在生产力的发展史中,牧业乃是一种最为简单,最为低级,因而得以率先发展上升,主导社会的生产类型;然而正因其最为简单,最为低级,牧业也最容易遭受气候环境,“不测风云”的摧残,而大范围减产,甚至绝收;所以在牧业时代,社会的价值取向就只能流于“天意”。于此在族群兼并融合的过程中,“得某神灵佑护”因而在争战中获胜的族群就整体地结成了与生俱来,替天行道的贵族;而相对“不得某神灵佑护”,因而在争战中失败的族群就只能成为世世代代,听天由命的贱族;据此社会所构建形成的运转秩序即成为“贵族主义社会”。结果由于社会成员其血统根本不可能凭着后天的努力而升降更改,再者说牧业本身就简单低级,结群游牧也无所谓能力高下;所以在人类社会的发展史中,贵族主义社会就成为一型最为简单,最为低级,阶级互动最为乏力,社会劳力上升最为迟缓的初级阶级社会。
到了种植时代,修渠筑坝,排涝引水,除草施肥,精耕细作,人的作用大大提升,“神的意志”则相应下降,于此社会的价值取向又开始由“天意”而向“人力”逐步转变;然而农耕生产尽管分散经营,但却根本不能拉开劳力差距,所以“人力”的价值标准,又只好依着其租赁的种植方式,而着落到“权力”。于此在“权力”的价值标准与“血统”的价值标准,经过斗争进而致社会确立一种新的适于种植业发展的强权主义的社会运转秩序的过程中,少数掌控地权的人又结成了坐享地租,多多益善的强权阶级,而相对多数租种耕地的人则只能成为按劳租田,但求温饱的弱权阶级。当然权力的价值取向,已经允许不同社会成员高下流动,因而也有利于社会劳力互动上升;但是又因为这权力的高下标准,本身就出自地权租赁,不劳而获,所以强权人制又成为强权阶级依之以保证其掠夺利益的终极工具,道德奴化则成为强权阶级赖之以维持其掠夺地位的普遍路径;结果不择手段,权谋暴力又成为社会成员出人头地的显耀伎俩,而自缚手脚,委曲求全则成为社会成员穷困潦倒的沉痛原因。
到了更为高级,更为复杂的工业时代,继续依靠少数强权皮鞭大棒,征南战北,驱策一众弱权忍辱负重,克勤克俭,又不行了;于此社会价值取向又开始由官场的“权谋暴力,少数人功利”,而向市场的“生产经营,多数人意愿”转变。然而购置设备原料,雇佣熟练工人,运作生产经营,乃至获取适当厂址地皮,都非资本投入不可;而操作维护机器尽管脑力的参与度大有提升,但群体作业,还是拉不开太大差距;所以市场选择,消费者意愿,便于流动,无孔不入的“资本”又代替流动迟缓,运作粗暴的“权力”,或者永远稳定,一荣俱荣的“血统”,而成为多数人意愿的参照;于此在“资本”的价值标准与“权力”的价值标准,或者与“血统”的价值标准,经过斗争进而致社会确立一种新的适于工业发展的资本主义的运转秩序的过程中,少数投资业主又结成了投机倒把,利润分红的资产阶级,而相对多数受雇于人的熟练工人则只能成为计时计件,靠工资养家的无产阶级。当然由于自由市场,手段不限,意愿是蒙的,交易是坑的,所以就“大昧良心大发财”,“笑贫不笑娼”,资本主义的“资本”不单容纳着劳动正义,更且充斥着欺骗罪恶;结果在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的发展就势必会跌宕于风险与危机,社会劳力的发展上升也依旧鱼龙混杂,良莠不齐。
最终到了科技时代,由于知识只能靠人才研发,为劳动创造;并且“创造性劳动”与“重复性劳动”,乃至创新而开花结果与创新而功败垂成,也终于天地悬隔,可遥遥拉开差距;所以社会的价值取向,至此就势将突破“少数人功利”与“多数人意愿”的利益层面,而完全彻底,直指社会生产的发展道义——劳动创造——这不仅是社会进步的终极归属,而且是生产发展的必然方向。当然“劳动”首先必须得认可脑力,否则若鼠目寸光,排斥脑力,野蛮愚昧,局于体力,那就拉不开劳动高下,反而沦于平均主义,更将抹杀了阶级互动的意义;同时脑力更不许谎言欺骗,因为它们从来就与劳动你死我活,与创新势不两立!于此在劳动的“道义”标准与资本的“欺骗”标准,或者与权力的“暴力”标准,甚而与血统的“禁锢”标准,斗争进而致社会确立一种新的适于科技发展的运转秩序的过程中,少数创造性劳动人群又将成为高奉献高地位高收入的创新阶级,而相对多数重复性劳动人群则只能成为低贡献低地位低收入的重复阶级——此之为社会主义社会。而当科学技术长足进步,设备机器自动化智能化,机器人普遍使用,重复性劳动越来越少,从两班倒,三八制,四六制,双休三休,带薪休假,直至成几乎“无此必要”的时候;劳动创造的价值体系又将差别出知识创新而开花结果了的成就阶级,与知识创新而功败垂成,但毕竟做了成就的垫脚石,“成功之母”,侦察兵,工程兵的探索阶级,那样社会就终于上升而到达了社会主义的高级阶段——共产主义社会。
远古肉食动物就不可能演成人类,因为它们既占据了肌肉爪牙之利,饱食高卧,就没有必要再行发达脑力;远古草食动物也不可能演成人类,因为它们作为受掠者,已然逃之夭夭,消尽了仅存的斗志;远古杂食而活动于地上的动物还是不可能演成人类,因为它们掘食地下,既经收得口鼻爪牙之惠,脑力的进化同样会遭到冷遇。而只有远古杂食而活动于树上的猿类,它们才得浆果坚果,花卉嫩芽之灵气,可能发达脑力;同时更喜欢捕食弱小动物,既打了牙祭,又激发了斗志;并且还善于攀缘,有机会由猿手演进到人手;直至最终爬下树来,直立行走,动用工具,演成猎人!
同理,“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否则若面面俱到啥都行,那最终就成了啥都不突出啥都不行。人的体力,凡作用于精耕细作,生产劳动的,发扬的是肢体的忍耐力;凡作用于打凶斗狠,抢劫侵夺的,发扬的是肢体的暴发力;并且凡肢体的忍耐力长远的,相对就暴发力欠缺,凡肢体的暴发力强劲的,相对也忍耐力平庸。而人的脑力,凡执着于自然规律,知识创新的,发扬的是头脑的“智商”;凡得意于人情世故,坑蒙拐骗的,发扬的是头脑的“情商”;并且凡执着于自然规律,知识创新,因而坦诚直率,良知使命,智商极高,大师巨匠级别的,相对也大多情商极低,天真无邪,青涩冒失,小学生级别;凡得意于坑蒙拐骗,人情世故,因而谎言投机,自私冷血,情商极高,大奸巨恶级别的,相对也往往智商极低,装模作样,意指气使,门外汉级别。
当然“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在种植时代,极少数的高情商的人挖空心思,指使少数的强暴发力的人,靠着皮鞭大棒,威逼多数的长忍耐力的人,勤耕苦作,吃糠咽菜,也实确曾经繁荣了人类的种植生产,支撑了历史上的农耕文明。即便是到了工业时代,极少数的高情商的人机关算尽,网罗少数的情商不低,但智商也不高的人,靠着蛮不讲理,威逼多数的长忍耐力的人,加班加点,出卖苦力;同时摇唇鼓舌,利诱少数的智商不低,但情商也不高的人,剽窃抄袭,甘做房奴;也实确可以完成资本的掠夺式积累,达成工业的土豪式增长。
然而到了科技时代,亦即非优先发挥高智商而低情商的人其知识创新能力不可的时代,那么“皮鞭大棒”、“蛮不讲理”、“摇唇鼓舌”、“威逼利诱”那一套还行得通吗?入乡随俗,是智商随情商的“俗”,还是情商随智商的“俗”?客随主便,是智商随情商的“便”?还是情商随智商的“便”?“盗亦有道,何适而无有道”?当一个高智商的人给一个小科长略施小计,刁难磨擦的时候,以他那点情商,措手不及,责己恕人,最终还不是丢掉梦想,重返现实?又或者不忘初心,逃出生天?当一个高智商的人给一个高情商的人视作百无一用,因而被逼着去掏大粪,结果却踩得满脚,溅了一身,于是更遭几个强暴发力的人拳打脚踢,又遭一众长忍耐力的人嘻笑嘲弄的时候,那么这个高智商的人还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扬长避短,成就辉煌。于是,社会上具有某方面优势的人就会认可,向往,并希望社会进一步弘扬自己所相对突出的那方面优势,同时也会不由自主鄙视,唾弃,并希望社会进一步扼阻自己所相对欠缺的另方面优势;于此,“志不同则道不合”,社会上有共同优势,共同志趣,共同语言,共同利益的人,就会针锋相对,分别结成具不同社会幸福命运诉求的阶级共同体。
“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世界万物都可划分阴阳,都是在其对立而统一的阴阳两面相互联系,彼此制约,矛盾运动,此消彼长中发展上升的。社会生产力既须发展,社会劳动力既要上升,当然也离不了高下互动机制,当然也需要社会上极少数的承担着设定社会运转秩序使命职责的人,去辨析社会成员价值优劣,差别社会成员阶级高下,进而与时俱进,构建社会运转秩序,顺天应人,启动阶级互动机制;然后引领社会上绝大多数的人为趋利避害,适应社会,而“劲使到哪哪强,钱花到哪哪亮”,“凡有血气,皆有争心”,积极提升自己为社会运转秩序所守护激励的先进优势,刻意规避自己为社会运转秩序所打压惩戒的落后优势,最终“先进更先进,后进赶先进”,“子不教父之过”,推动社会生产力健康发展,影响社会文化文明进步。
当然人类社会不可能从一开始就跃入其阶级互动高级形态——社会主义社会,而是只能依着社会主导生产力的时代更替而逐级更替。同理十大炒股杠杆平台合约,当一个肢体忍耐力长远的人,置身于一个体力劳动已无其必要的时代,那么他的劳苦优势就将失去进步价值;而一个肢体暴发力强劲的人,如果有一颗良知道义的心,那么他的野蛮体魄又何须规避克制!然而古往今来,又能有几个智商极高但情商极低的人,在受欺受压,白眼指责之中,可能强拖病体,挣出淤泥,打起精神,一尘不染,逆袭飞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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